可是现在瞧着她的样子却并不是。
可是双喜却垂下了眼,灯光悠悠,孔最听到双喜突然叹了一口气。
“侯爷,你别与我说笑了,我跟白釉是不可能的。”
原本气定神闲,觉得能把双喜一举拿下,好换自己回房睡觉的孔最,突然就的有点难缠起来。
“能说一下为什么吗?”
“没有什么原因。”双喜对着孔最道,“我只是不想嫁他而已。”
孔最难以置信,“那如果你那个齐大哥跟白釉比起来……”
“我宁愿嫁给齐大哥。”
这下,孔最更是一声不敢提了。
这劳什子齐大哥,可是前天才跟魏朱提了亲。
这要是说出来,是不是双喜明天就要拜堂了。
孔最铩羽而归。
魏朱持着一卷三字经慢慢的看,见某人垂头丧气的样子,气定神闲的放下了手中的书。
“吃瘪了?”
孔最点头,“我没想到,白釉都答应了,双喜这里却不应了。”
“那是因为你们一直都觉得双喜是个婢女,有人娶,还是个小有名气的医者,你们就觉得她是遇上了良人。”
“我没这么想过的。”
孔最急忙解释,“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没有把双喜当婢女看过,她对你好,你也看重她。”
魏朱突然笑起,“那你告诉我,我看中的女人,应该嫁个什么样的人?”
孔最想了想,“对她好的,能给她好生活的,一心一意,不纳妾的。”孔最疑惑,“这些白釉都符合啊。”
“可是白釉有说过他喜欢双喜吗?他说过非她不娶吗?我不如换种更准确的说法,你见他追求过双喜吗?”
孔最征愣:“还真不曾。”
又或者说,白釉的追求略显奇葩,毕竟送菊花什么的……
“出去吧,”魏朱说,“你去街上看看,看看别家儿郎是怎么追求喜欢姑娘的,等你看到,你就明白,双喜为何不同意了。”
孔最像那冬里霜打的茄子,恋恋不舍得回头,“娘子,我能留下吗?”
“——滚!”
人来人往的大街,店铺林立,孔最拉着白釉坐在茶楼上喝茶,边的孔瑞抱着点心,小口小口的咬着。
三人透着莫名的安静,跟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