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乐不可支,“你还说让我避讳点,你这态度更可怕好不好!”
孔最无辜,“这还不是你的要求。”
孔最又对着她肚子道,“宝宝你可都听清楚了,是你娘亲先开始的,爹爹这都是被无奈,你虽亲,但她毕竟是我娘子,她若生气连我都打的。”
魏朱不依,“我哪有打过你!”
“你第一次见我就打我!”孔最义正言辞的哭诉,“你打了我的眼睛,踩了我的脚,还差点把我踢坏……”
魏朱闷笑,“我怎么记得你当时说是在门上撞的。”
两人笑成一团,魏朱云密布的心,终于露出一丝拨云见的缝隙。
魏云本来是要来看她的,见他们两个笑的那么开心,又慢慢退下。
“我听你说,她最近体不适,到底怎么了?”
于是白釉就把自己诊脉的况一五一十的比划给魏云看。
“她就是压力太大。”白釉说,“面上看上去什么事都没有,但是心郁结的厉害加上有了孕,体还没适应,这才有了现在这种好似水土不服一样的迹象。”
白釉比划道,“她心里压了太多事,那怕现在没事,以后也是要出问题的。”
魏云:“很严重?”
白釉点头。
魏云垂下眼去,他慢慢往前走着,却又突然停下,“皇上伤势如何?”
“已经稳住了。”
“之后哪?”魏云问,“能不能正常上朝?能不能正常处理朝政?”
白釉犹豫了一会,他默默比划着,每比划一下,魏云心头就沉重上几分。
“能让他醒来片刻吗?”魏云问,“不用时间太长。”
白釉满脸凝重,“可以是可以,但不是现在?”
“那是什么时候?”
“五天。”白釉犹豫不决,“最少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