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欠踹!”
苟伟无语了,从门边拎起自己的行礼跟着候姐穿过小小的大堂往厨房里走,似乎走进了另外一个废料场。肮脏的锅,黑色的调料罐,苟伟无法用最恶劣的话来形容有多脏。
“东西都在这里了,赶紧做啊,你看你看,客人都上门了我先出去招呼一下!”
小店生意很好,才开门就有客人上门了,这也正好是吃晚饭的时候。侯姐似乎恢复了对生意的自信,头一甩还起满天飘飞的头皮屑白雪般落下。苟伟虽说早就适应在废料场的生活,还是有点受不了这肮脏的厨房。
“侯姐,能不能找个人把厨房清理一下,太脏了。另外,您找个臭肥皂和牙膏给我,我洗一下。”
如果你觉得不能在能力与技术上让人震撼那就让你的活动具有仪式感,这样即使你做错了也具有神秘感。苟伟自己都不知道能炒几个菜,那就通过不带任何香味的肥皂来保持手上的清洁,清新的牙膏保持口腔的味觉。这也是一种仪式感和神秘感,与别的厨师不一样。
“啊!”
现在轮着侯姐吃惊了,想不清楚一个厨子做个饭菜怎么还有这么多臭毛病,显得比自家老公还要大牌似的,但还是照做了,从小柜子里翻出都堆出灰的肥皂来。
侯姐到前边招呼去了,苟伟却没有开始炒菜,拿起洗衣粉直接倒到锅里去煮起来。边煮别用抹布把灶台擦干净,这也是一种仪式感。反谓的拳打不死人,架势能吓死人。
“你怎么还在擦啊,赶紧的炒两个菜啊?急死个人了,现在客人都点单了。你看能不能做?”
侯姐果然姓侯,性格猴急猴急的,进了厨房见苟伟根本就没有升火做菜急得差点拿手上点单本给砸过去。
“哦,不急。今天咱们做几个新菜,你和客人说一下,就说今天推新菜品,还是按他们点的饭菜钱买单,要是不好吃不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