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厨啊,侯姐是个直性子的人,有什么说什么,说错了你就别见怪。”
“不会,不会,有什么老板您吩咐!”
生意人绝不会宁折不弯一根肠子通到底,苟伟哪能不知道。任何一个说自己性格直脾气硬的你都不能相信,她只是告诉你能镇住你我就温和着对待,镇不住你我就脾气不好地耍赖。你要当真就大错特错了,人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我这壹道鲜虽说也开了五六年了,可再长时间也还只是家小店,本小利薄本就是个夫妻店,就为了养活孩子混口饭吃!”
苟伟听出来了,侯姐的意思是他们夫妻两都只能混饭吃,再添张口就有点困难了。苟伟差点激动起来,这是要开了他啊。不过还是忍了,没有搭腔静待下文,说不定也像朱一楠一般给上四百元的安慰费呢。
侯姐见苟伟没有搭话心里头还是有点小不舒服,她都这么装可怜了,眼泪都在眼眶里打圈呢,此处不应该有掌声安慰声然后主动降点儿工资吗?太没有同情心了,看来还得继续往下演,南风出来的果然都不是好鸟。
得,一个没接腔都变成仇人了。
“侯姐是想了又想,挤了又挤,工资两千,要不咱这小店就得关张了。”
“啊!”
侯姐摆事实说道理挤眼泪什么方法都使上了,最后归结一点那就是工资不能太高,只能给两千。苟伟听得震惊了,满意,太满意了,自己的心理期望值就是四百块,这两千已经是侥天之幸了,惊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两千是少了点。三千,最多三千,不能再多了,再多咱这小店就开不下去了。”
侯姐喊出三千的时候心在滴血,这个月的算是白干了。看向苟伟的眼神充满着敌意,心里想想的是老侯什么时候出院。典型生意成了仇也结了的非赢即输的生意理念在她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
“行,老板,我一定好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