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酣畅淋漓之后,苟伟摸着冷得发麻的屁股认真包裹起来,“这玩意儿最是怕冷不怕热啊,差点把子孙根给冻掉了!以后宁愿憋死也不上厕所!”
苟伟又一阵风一般冲上楼向宿舍里跑去,“砰!”苟伟撞上一个拎着两行军袋的兵。两个行军袋被撞飞而去。
“干嘛,慌慌张张的!”战士压低声音不满地冲苟伟吼。
苟伟终于反应过来,又是拎大衣又是提行军袋,这哪是敬业啊,这是偷啊。“对不起,走错宿舍了。我就是路过的,继续!”
偷谁的只要不偷他的苟伟就当没见过,转了一个弯终于看清自己宿舍,匆匆地冲进房间往自己的铺上看了看,行军袋还在。苟伟在宿舍里跳了跳,直到脚差不多暖和了屁股不痛了才准备脱衣上床。
门吱呀一声响起,几个光头的战士弯腰弓身排着队往宿舍里钻,苟伟笑了。这不就是偷油的老鼠吗?“咳!”苟伟干咳一声颠起脚又蹦了起来,声音还很大。
几只鼠辈猛地伸直身子,有两只退出房去,还有两只似是恼怒了,几步蹿过来朝苟伟瞪过去。估计是白瞪了,天黑,看不见。
“怎么还不睡!削你!”
“睡不着,欢迎削梨,有一阵子没吃水果了,欠得伤!”苟伟很欠揍地回了一句,心里却在想,“都当老鼠了,我不信你有胆!”
“找死,别以为你新兵我不收拾你!”老鼠扬着手上来摆出一副揍人的架势。
“你很无聊,该干嘛干嘛去!想收拾我你得拿出胆来,我叫苟伟,哪天找个机会练练!”苟伟根本懒得理会又在铺前跳两掉。
“走走,别说话,先走再说!”旁边的鼠辈忙拖着走。
“今天月光很亮啊,真是睡觉好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