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队长,您还别说,我们四班背包里全都是。我这就拿给您,您觉得好吃就多吃,我去厨房里去弄碗饭,库房里还有肉罐头。这野战罐头一点味儿都没有,还特别的臊。我就不爱吃!”
打哑迷说得委婉谁不会啊,苟伟早在做生意的时候就学会了绕,绕到最后连自己要表达什么样的目的都忘了。
徐斌听明白了,苟伟意思是他有的只是野战食品,对别人不感兴趣,你要拿就拿走得了,更不会与他一个锅里吃饭。这是打死也不承认的节奏啊!
“哎,你这手表不错啊!”
徐斌眼里放光,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苟伟眯了下眼,“装,看你装到什么时候去,反正老子就不认。银行里有钱有东西那也是老子在孤岛小镇赚的,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苟伟将绑着绷带的袖子往上勒了勒,呲着嘴冲着徐斌笑。
“您说的是这手表吧?瑞士绿水军表,胶带的,而且夜光可藏。我值钱的就这玩意儿了!”
“嗯,是挺好的,野骆驼头子上的?”
“支队长,您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一只穷得抱着鹰酱喊妈妈的杂碎能买得起这样的表吗?
不过,我还是愿意解释一下。这是我老婆从国外带给我的,两只不一样的表。您应该见过啊?我当新兵时就戴着啊!”
“啊?哦!”
苟伟这么说,徐斌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似乎不记得苟伟戴过一支什么样的表,或者没戴。就这件事苟伟应该不会说谎,随便找个人一问就清楚的事他不会蠢得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