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工很明确,主要是有活干,而且谁都不能挨着别人偷懒,也就累了。此时见苟伟往泔水里倒药,大家都兴奋了,要是把猪都给毒死了,大家这几天的受苦算是解脱了。
“看好了,这是土霉素,也是一种最温和的抗生素药。猪吃了不生病,而且猪还容易涨肉。香猪一般要两年才能出栏,我力争一年让它达到出栏标准吧。”苟伟用口罩捂着口鼻,不愿意让土霉素粉喷到鼻子里。“这些可都是老子想尽办法从军分区医院给弄出来的。学着点,添了药的猪半年内不能宰,肉吃了有副作用。”
这样的事多了,基地的兵已见怪不怪。基地没有明显改变,成绩也没有在兵们预想中出现,累却是越来越累。
却也发现苟伟与农民是绝佳匹配度的结合体,很是适合干生产基地的活儿。温室大棚迅速建起来了,白天晒太阳,晚上点盆炭火,猪粪也沤成了肥。化了大棚内的冻土,苟伟种下了大白菜与韭菜种子。
很快,生产基地第一批菜产出了,而且是有高原上漫长寒冬里产出的第一批青菜。
“虫子、妖人,你们是不是与二师兄换脑袋了。要不是脑袋沤了肥,剩下的只有蠢和呆了。谁叫你们把暗室给搬走了,老子容易吗?大冬天时好不容易种点菜就被你们给遭蹋了,我和你们是前世结仇还是后世结怨,非得跑到今世来害我。”
苟伟钻在大半人高的大棚里盯着一个没注意就变成青苗的黄豆芽,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恨不能给两个家伙脑袋里灌点酒。
“队长,这不是出了苗了吗?绿油油的,过几天就能种地里了,多好啊,过两月咱们就能吃豆子了。”
虫子很是不理解,按说冬天出青苗这可是生产基地破天荒头一回,应该值得表扬。应该得到苟伟的高度褒扬才对,他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有功的同志呢,这让虫子想不通。
“你猪啊,老子育的是黄豆芽,不是种青芽。你们家是城市的吗?老子记得好像你们家几代都是贫农,怎么现在五谷不分了,这算是退化变质了吗?”
苟伟训得都不想再训了,实在是无奈中的迫不待已,从青苗中扯一根放嘴里嚼一下。虽然不硬也没有变成草,却有苦涩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