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去世之后,我和阿筝平静的生活了两个雪季,在第三个雪季的时候,我出去狩猎回来比较晚一点儿,阿筝就傻傻的忍着冻在门外等我。
领地里那些个不中用的人,看我不在家,就阿筝一个人在外面。过了十五个雪季的阿筝出落的美丽动人,他们就起了肮脏的心思,把主意打到了阿筝身上,可惜我家阿筝也是个不好惹的主,提起棍子把那两个男人打的狗血淋头,我回来的时候阿筝正在赶着他们打。”
大熊说道这里的时候,嘴角带着一抹笑,虹看的出他是为阿筝而骄傲,活在这个没有人心,人情味的异世,娇弱的女人只会成为男人的累赘,就得像阿筝这样泼辣,活的恣意的女人才配站在勇者的身边。
正当虹看向阿筝的时候,大熊这边又在喃喃自语:“那一天,阿筝把那两个窝囊废打的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我拉着她回到屋里,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口,小姑娘就像个木偶般任我上下对她检查。
直到我发现她吓的浑身颤抖,第一次把她软软的身体拉进了怀里,我才明白,刚才在外面那个提着棍子拼命打人的小姑娘,一个人的时候心里也是害怕的。
那一天,阿筝躲在我的怀里一直不肯出来,就连睡觉的时候后也要和我睡在一张榻上,没办法我只有抱着阿筝睡了一夜。
在我从小到大的岁月里,都是阿筝陪伴着我,阿爸离世的时候也是阿筝摸着我的脸,说以后会永远陪着我,我记得她小时候说过的话,在心里也早把儿时的话当了真。
从那天起,阿筝就住进了我的房间里,我在二十个雪季没有过完的时候和阿筝在一起了,一直到现在,阿筝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在三个雪季以前就是了。”大熊说完,嘴角还带着得逞的笑意,那样子就像一个吃到糖的大男孩一样。
一旁的阿筝听自己男人连这种事情都说出来,低下头羞的小脸蛋虹扑扑的,很是好看。阿筝虚打着大熊的胸口,打的多了可能有些疼,大熊一把拉过阿筝的手,将人扯进了怀里紧搂着。
一旁的大猛几个男人哈哈的开心笑着,有的或许把大熊和阿筝的故事听进了心里,又或许他们都醉了,根本不知道大熊在说些什么。
不过虹注意到,大熊所说的另一部分“窝囊废”他们是什么人?难道阿筝的阿姆和他们不是一个领地的吗?
银石看到大熊紧紧的拥着阿筝,心里羡慕的紧,也赶紧拉了拉虹的手,让女人整个身子半靠着他。虹顺着他的力度躺了过去,男人的胸膛挺的直直的,那模样,无形中带着男性的骄傲。
银石清了清嗓子,不解的问道:“你们和前面石屋住的那些人不是同一个领地的吗?为什么他们会那么冷漠?还会欺负阿筝?”
银石的问话让大熊的面色陡然一黑:“那
些人是一个领地的,师傅和他们是不是一个领地的我不知道,不过师傅不怎么和他们来往,也没见师傅和他们说过话。
只不过那些窝囊废,自视清高的很,总以为他们一族很了不起,不过他们除了会捣鼓一些没用的东西外,连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饱,每年还不是会拿那些没用的东西来和我们换食物。喏这个酒罐子就是他们做的,好看吧?不过好看顶屁用,又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