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大哥认识多少年你知道吗?你这么漂亮干个女秘书之类的挺好,别怪我抢了你司机的位置,可以吧?”刘炳元爱不释手地鼓弄着车钥匙,没注意在场的三个人都在笑他。
刘炳元开车,三人到4s店提s600,一见新车刘炳元更是兴奋的不得了,当时就要把旧车钥匙交给林含欣。
李思危告诉他,新车他不能开,因为他个子太小会被交警拦的,刘炳元没听说交警还因为个子大小拦车罚款的,非要追着问为啥。
“这都听不懂?你小车大,从外面看不见你,交警以为是无人驾驶车呢。”
“哎呀你勒个蛋的,不带这么损人的,再说我个小是自然灾害,不由我。”刘炳元这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谁的蛋?你再说一遍?”李思危上学时就烦他这个口头语了,骂了多少次也改不掉。
“告诉你啊刘炳元,你今后的工作一切由林助理安排,不好好干她要是开了你可别找我,有事请教她就行,我不想看见你这个蛋!”
刘炳元一琢磨不对,咱们是兄弟,你让我听一个女人的,而且还说开我就开我,不服气:“为啥呢?”
“她是二姨太!”李思危怒喝一声。
“那我听,我听,都听她的。”刘炳元乖乖把钥匙收回自己兜里。
刘炳元是服气了,林含欣生气了,狠狠地瞪了李思危一眼。
至此,李思危在业务拓展前也不再需要什么人手了,机械厂有吕建白,电缆厂有马化祥经营着,每周一小报、每月一大报地报到林含欣手上,再稍加提炼讲给自己。
一切还算顺利,只是李思危发现父亲给自己的三百万资金可不怎么富裕,电缆厂因为没投产,虽然不需要追加投资,一个月光是工资就30多万要往里贴,给巩新生和孙家洋60多万,再加上一些日常花销,两个月下来,一半儿就没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李思危体会到了。
被父亲寄予厚望的电缆厂从资金上要力保,因为没投产又有老马盯着,目前是最不用操心的地方。
矿山机械厂让李思危很头痛,自己接手两个月了也没卖出去几台设备,细算下来还处在略有亏损的状态,设备主要销往内蒙和陕北榆林地区的煤矿,前些年还有过产不应求的状况。
可这几年受俄罗斯和蒙古煤炭的价格冲击,加上国家对新上火力发电项目的严控,已经日渐惨淡。
一个立过功的产业,现在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完全成了鸡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