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不了啊,有客户请我们到西郊吃农家饭,安总高兴多喝了几杯,现在已经睡了,这家酒店条件不太好,连空调都没有,要不你来把我们接回去吧?”
安乔看着苗小花心想,这丫头现在可真能说瞎话,张嘴就来,还编出个西郊来,知道白全仁没车也不会开车才故意这么说的。
“你们不是开着车吗,还用我去接?”
“我也喝酒了啊。”
“你一个破秘书喝得什么狗屁酒,告诉你啊,仅此一次,再有下次你给我卷铺盖卷儿滚蛋!”白全仁气呼呼地压了电话。
安乔和苗小花都傻了,什么情况啊这是,这还是白全仁吗?
破秘书、狗屁酒、卷铺盖卷儿滚蛋,这是无良老总说的话啊!
“姐,你是不是让白老师管公司了?”
“管个屁,睡觉!”安乔一头钻进被子里。
“太早了吧,人家还想看会电视呢。”苗小花嘟囔着。
虽然早早就钻进了被窝,可安乔却一直睡不着,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可能会和白全仁有一场大的冲突。
白全仁最近是一天比一天锋芒外露,俨然一付要入主丽安的架式。
安乔想起了刘蕴兰和自己说过关于婚前婚后财产的事情,真的有必要找个律师咨询一下了。
不过真要到了那一步,自己和白全仁肯定是走不下去了。
……
第二天一早,安乔决定和苗小花先到琅越酒店订房,反正从西郊回市区也要相当一段时间,白全仁即使去了公司见不着人也不会怀疑。
经过再三考虑,还是决定不找王晓周打折了,她是汪可瑜的人,能躲还是尽量躲着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酒店这么大,她很少来客房,能碰上的几率不大。
和安乔商量后,苗小花给刘炳元打了个电话:“炳元哥,我朋友想住琅越,你能不能和客房部经理说一声给打个折啊?”
“什么能不能的,把那个不字去了,等着!”
不一会儿刘炳元的电话就打回来了,五折。
“炳元哥你现在面子这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