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举足轻重的时刻,老大怎么会掉链子?!这绝不可能!
电话打不通,也没有主动联系她们。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
想到这里,秦觅不禁眼皮狂跳了几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之不是什么好事。
早知道她就应该去接余卿卿了。谁让她因为余卿卿家在四环还要往反方向来回跑觉得麻烦才放弃去接她的念头。自己太坏事了!
正待秦觅等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时,老东家接了个电话,需要处理些事,便匆匆道歉离去。
在秦觅以为终于能说上句话的档口,布莱迪动作优雅不紧不慢地起身往卫生间而去,丝毫停留都没有。他们总不至于追到卫生间去奢求人家给一次机会吧!
从洗手间回来,布莱迪径直走进了刚刚那间茶室旁边的一间更大的茶室。
推开和式木门的时候,布莱迪还以为自己看到了一樽雕像。如果不是他手里不断重复着一个动作,他怕是真以为里面的人已经凝固了。
男人坐在榻榻米上的小圆桌旁,崭新的手工西服套熨烫笔直,除开因动作而引起的褶皱,它就如它的主人一般,线条压抑,克制到了极致。
掏出手机打开视频录制,布莱迪录了十秒严骢此时行为,然后慢条斯理保存了才出声打断严骢不自觉来回摆弄这几个杯子的动作。“你看上去好像很紧张。”
手上的动作因为突然出现的声音一顿,却并没有快速收手来妄想掩盖事实。而是加快速度将几个杯子归位,然后才端起面前早已凉掉的茶若无其事地浅啄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