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没想到若儿这丫头,还有些小聪明。
“说的对,是该求求她。可是,我拿不出钱作人情。”
“两个人在这编排起画黛了。”
若儿和芸儿惊得向四周看去,“谁在那?”
从廊后钻出来,“是我啊。”流丹笑道:“两个人躲这说悄悄话,我离了你们。”
“别,还想央求你帮我们的柳芸儿脱离苦海。”
“不说要找画黛吗?她就在淑景院的耳房里,求她可得备好打点的金银细软。丑话说在前面,她是个精打细算的油珠子,别碍了她捞油水,惹得一身骚。”
流丹话粗理不粗,没钱是不好求人帮忙的。
她说罢又快说道:“我先说,一分钱没有,更拿不出贺礼。你要求人借钱,去求别人去。”
若儿笑道:“都说流丹吝啬,牙缝里的钱都省着花,竟是真的了。”
芸儿常在菀昭身边伺候,也曾听她念叨过她有些小家子气,竟没想到这么吝啬。
“假的,给你。”流丹边笑边拿了个小包,“钱不多,足够请她吃酒了。”
酸言酸语,却有颗豆腐心。
芸儿由衷谢道:“多谢。”
“嗳,等等,你且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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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芸儿到厨房去求杏嫂寻样东西,刚好见清蘅在外泼水。
清蘅霎时惊讶,“柳芸儿?”她扔了手里的盆。
“清蘅?”
芸儿和清蘅是共事一主的奴婢,算得上老相识。
“你怎么来厨房帮佣了?”
只见清蘅一身烧饭婆娘的脏衣服,就知道厨房活难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