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意外了,以至于我没有听清,只得出声询问。
“没事。”那人安抚着我,又对着鹦鹉叱道,“金刚,送了花就走吧,要你多事。”起身作势要去打鹦鹉头。
可是当他猛一起身的时候,出于医者的敏感,我分明看到他似牵动了极为痛楚的地方,尽管未出声,但表情却很不自然。
他挥手向前击那鹦鹉的时候,我发现他虽是一身玄衣,后背却是湿哒哒的,颜色很深。
他一击未中,那鹦鹉修地展翅飞走,又高声道,“哲哲,伤!”
那人转身面向我,“金刚是在卖弄会话,你不用理它。”
我忽然明白了,那唤作金刚的鸟儿之所以送我花,原来是有求于我,它知道主人受伤,希望有人能帮他。
虽不知道他是怎么受赡,但十有和我有关系,而且我已经收了金刚的诊金,岂能再继续坐视不理。
我撑着榻坐了起来,那壤,“你做什么?”
“哲哲?”我望向他。
他点点头。
我拍拍塌边,示意他坐过来,他依言坐下。
“脱了吧。”我看了一眼他的袍子。
“脱?”他防备地看我。
解释在此刻是比较费力气的,我直接亮了家伙,一抬手玉魄针已出现在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