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哲哲从他的神伤之中抽离回来,却发现我也陷入沉思。
“我本还想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通过一些方法,帮你从此独立的使用这身体,当然也要有适宜条件的情况下。而现在看来或许是我想多了。”对哲哲我并无隐瞒的打算。
他一双蓝眸瞬间温柔似水,“能如此为哲哲设想,也不枉相交一场了。有件事情也不瞒你,之前与斐罗,我们之间是有默契的,基本我俩存在的时间是持平的。
这两日斐罗想要醒着的意志却似乎特别强烈,所以那日之后,你一直未见到我。直到昨夜他像是主动选择要沉睡,今一早醒来的才是我,这种情形并不常见。
与我不同,他不一定会留言与我,一直以来全凭心情,所以一些事情我不能随时了解,有的时候便要凭揣测推断。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们已在回程,而此行除了出发时间提前了一些,其他一切顺利。如果不是因为公事有特别需要,他的异常我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原因了。”着,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脚踝间,不自然地一笑,垂下了头。
“啊?”我听着他的语气,心里觉得怪怪的,他像在婉转地表达,因为我斐罗弃他于不鼓意思,“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见了你的留言后,似是找人查了我的身份,也正是因此他总担心我在刺探什么,还有他或许认定必要的时候可以以我为人质去交易,才给我套了这该死的环。
他甚至还毫无人性地抢走了我的法器,所以我才你不知这些日子我都经历了些什么。还有,你知他有多无礼,几次三番丢就把我丢出去,甚至……”
我想起他的诸多恶劣行径就气愤地不能自已,差点出他要我在黄龙玉佩和自己之间做选择的事,随之想到若提及此事难免越描越黑,还是略过吧,“总之,他是我见过最穷凶极恶的人。”
我的解释对他而言似乎没有多大用处,他虽微笑着眨眼,但并未从心里接受。要转移他的注意力也只有一个方法了,“哲哲,无论如何,你帮我想想办法,怎么能把这劳什子去掉?走起路来就有声音,第一晚上船四处转着看看,还被嫌吵,反正戴着这个总让我觉得寝食难安。”我哀怨地望着他,摇着他衣袖向他求助。
哲哲见我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道,“这几日你吃得怎样我是不知道?睡得明明很踏实,房门未锁,我敲门后没有反应,推门进去你都未醒。”
“还呢,我是被点了睡穴才睡成这样。不提也罢,你有什么办法,我们试试看。”我催促他。
“等我一下。”他轻快地一跃而起,转身奔回舱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