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跟他杠了?他看了一眼,她正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你可别说,那事还没过去啊!”他的口气就是恨铁不成钢,“不就一个男人嘛!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瞧你那点出息!”
云曦也不理会他,继续看窗外,出神。
但一然一个甩尾,将车子停在路边,转过身子看着她,正色说道:“以前谁跟我说’爱情不过是个消遣,有没有也不影响生活’?又是谁说’为个男人要死要活真可笑’?拿出你那份儿潇洒,像个男人一样!”
云曦被他吓了一跳,又听他说的话,“噗嗤”一声就笑了:“我又不是男人,像男人一样干嘛?”
见她笑了,但一然也觉得想笑,“你不一直说你自己是条女汉子吗?”
云曦咧嘴一笑,“女人的话你也信?”
他想开口再说什么,云曦却道:“开车吧,我没事,放下总要有个过程吧,我突然说放下了,我敢说你们也不敢信吧?”
但一然一想,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儿!“行,你好好调整,到家了可别摆出这模样儿,云爸云妈怕是要抄家伙揍我了!”
云曦笑着答应了,他这才又开车上路。
云曦开了半扇车窗,一大股寒风就冲了进来。寒冬腊月,虽有暖阳高照,依旧寒意刺骨。
车内开了空调,但一然只穿了件毛衣,冻得哇哇大叫:“大小姐,快关上窗,你真忍心让哥哥冻成狗啊!我要是冻死了,你以后没人娶可怎么办?”
见他抖着身子还在耍贫嘴,云曦把整块车窗都打开了,仅剩的一点暖气“唰”的一下就跑光了。“冻死你才好,省得你一天到晚的损我!”
但一然打了个喷嚏,忙求饶:“好曦曦,哥哥错了,求你,关窗吧!”
这么多年的朋友,云曦也没想真让他冻感冒,听他这么说了,随即就关上了窗户。
但一然一副终于活过来的表情,在那使劲呼出一口气,“果然还是做温室里的花朵比较适合我!”
两人一路说笑,漫长的车程也变得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