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觉得这种地方一般人来不了……”
“哦?那你是怎么来的?说得好像你高我一等。”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她微挑眉,语气生硬清冷。
骆心总是一副很婉约柔弱的样子,看着她:“深深,你为什么总是一定要对我充满敌意,我只是想和你叙叙旧。”
“敌意?一个要挖我心脏续命的人,我不该有敌意么?”瞟着她,她口吻冷淡充满讽刺:“叙旧?朋友久别重逢那叫叙旧,我和你……是敌、非友,何来叙旧?”
“深深,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我真不知道这件事。”
“哟,说得好像自己多无辜似的。不知道?那你现在不是知道了,不还是和那只狗混在一起?”
骆心拧眉,脸上的柔弱再也挂不住,取而代之的是不悦:“深深,你骂谁呢?”
秦深深喝了口香槟,很高调的回了两个字:“段狗。”
“秦深深!”骆心气得直接从沙发里跳了起来,原本苍白的脸一阵铁青:“我这么低声下气的不过是看得起你,你别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