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还是很担心孙女儿的安危。
“那,那能行吗?万一,万一那老神仙看你学的好,想收你当徒弟,就非得把你留那儿了咋整?”
小山汗颜,“奶,这一点你就不用操心了。老神仙早就收我为徒了,对他来说我不管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话音刚落,小山心里直打鼓。心说,奶啊,你可千万别刨根问底儿了,再问,这个谎我可就快撒不下去了。
“那,这一去得多长时间啊?我可是听说人家学医的没个好几年下不来啊。”
“奶,你说啥呢?我这师傅是什么人?人家说了,最多三个月就能回。”
不管老太太心底里有多少疑惑和不舍,最终还是接受了孙女的说辞,也同意了孙女儿去学艺这件事儿。
这事儿说完,老太太就说什么也坐不住了,东翻西找的,琢磨着一切孙女路上能用得着的东西。
还不等怎么着,一天的时间就又过去了。
晚上,小山抢了小玲的工作,像从前一样给老太太按足底。
一想到三个月都看不见老太太,心里就拧着劲儿的疼。
没人谁知道小山有多害怕这一别,没人知道这一别对她来说都意味着什么,没人知道她此刻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压力
夜幕降临,忙碌了一天的金香兰跟闺女两个趴在被窝里兴致勃勃的说着心里话。
“妈,我昨晚坏肚子,后半夜几乎一直占着厕所。完事儿早上回来的时候,路过我奶那屋,你猜我听到什么了?”
“那个点你奶她两不睡觉?说啥了?”
“她俩说的太小声了,我也没听太清楚,反正就听着什么师傅,什么学医的。你没看我奶今天忙的较大后脑勺,屋里屋外一趟一趟往那屋划了东西?我估计都是给我妹的。”
金香兰细细一品闺女的话,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这丫头那天突然跟我说那些话。原来是要出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