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

“是你？”

“不是我！”

“那就是你？”

“大人冤枉，不是小的，是…是……”

那人的眼神在人群里找来找去，一个身材瘦削面相憨厚的女人眼睑垂下，然后仰起脖子：“大人也是要对我们严刑逼供吗屈打成招吗？怎么，璟王祈福重要，璟王的命就是命，我们小老百姓连座庙都守不住了？”

一句比一句大声，满是悲怆实为挑拨的质问，让人一下子就想起了，他们来这里，可是为了守护他们的寺庙他们的信仰的，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这位大人，你是要把我们都抓进去吗？这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对啊，对啊！你们在寺庙里到底在做什么？要是没有屠杀姑子，我们也不会到这里来，让我们进去看一眼，我们就走！”

“对，让我们进去看一眼！”

……

不远处的树枝一晃。

“别急，那郝一鸣是个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