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可以感应到的。”
没想到我流泪一晚上,她离去时关心的是这件事,使我不得不冷静的想想,她真的能感应到吗?从来都没有感应过,为什么这么肯定呢?我相信她或许有爱情里的直觉,没有她,我心都空了,哪有时间想那些问题,我的泪可不是装出来的。
我明白她的坚强,她明白我的决心。
才隔两天,我们三人去看她,梁凤书明显憔悴了,勉强的打起精神来,连笑容也很苍凉,像一只飞在戈壁荒凉中的美丽蝴蝶,拼尽全力寻找可以停下来的地方,朔风萧萧尘飞扬,蝴蝶误入了不该去的地方。
她穿着土黄色的囚衣,衣服松松垮垮的笼在她娇小玲珑的身上,完全看不到窈窕身姿的美感,衣服映照着脸也是偏蜡黄色,整个人像突然老了许多,完全不像一个二十三岁的女人。
露露打开炖好的鸽子汤,低着头:“嫂子,快吃点吧。”
来之前,我们三人说好,谁都不准哭,露露和小芬还是没忍住,见着如此快就憔悴了的梁凤书,悲伤的
情绪自然涌起,反倒是梁凤书坚持苦笑着:“哭什么呢?我都没哭,你们哭什么?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良心不安啦?”
小芬才把泪抹了,强颜欢笑着说道:“嫂子,快吃吧,我们倒是想趁你不在尝尝他。”说着她看看我:“哎,你不在,麦子哥好像毁了,一天到晚不睡觉,连他最爱的肉都不吃了,勉强能喝点稀饭,你说还能干吗?”
露露站起来,回头看看门口管事的人,给梁凤书一个深深的拥抱,边抹泪痕边说道:“麦子哥,嫂子,你们聊着,小芬,好好伺候着嫂子,走的时候叫我。”
梁凤书看着露露离去的背影,怅然若失的问:“露露去干什么?”
我端起汤来:“快吃吧,来看你,手续还没签,露露去签手续,凤书,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有人为难你吗?”我故意岔开话题,不想让她纠缠下去,虽说外面托了关系进来,这里管事的趁机提出要求,要露露和小芬其中一个到办公室去陪他,事已至此,不
好拒绝,也担心梁凤书在里面受委屈,露露便答应了。
就是从这一刻起,我痛恨这帮畜生,从没这么痛恨过,这纯粹就是占山为王的山大王,拿着手上权力,趁火打劫,我也因此记下了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