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朋友。”
“还有呢?你还记得什么?”
“我还需要记得什么呢?”
“哎呀,你怎么把最关键的忘啦?叫我娇娇啊,你一个一个娇老大,还说我是女魔头,我不高兴了,一点也不像朋友。”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根手指在红薯上点一点,气鼓鼓地撒娇:“我生气了,什么都不想听。”
看漂亮的女人扭捏作态是一种享受,就像欣赏千变万化的朝霞。
我提起茶壶,倒三杯茶水,退给她一杯:“好啦,娇娇,别生气了,年关将近,祝你新年快乐,美貌无双。”
她慢慢坐起来,端过茶杯闻一闻,又拿过一杯,两杯都喝一下,斜眼看着我:“想给你小弟一杯?不行,我喝两杯,你就不该带他来。”
我对平措摆摆手:“平措,门外等着吧,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没事的。”
平措走以后,她把喝过的茶第一杯给我:“这杯给你,这样才像朋友。”
“娇娇,你虽大我几岁,可从小在国外训练营长大
,这里生活习惯吗?”
“有什么不习惯?浪迹天涯、四海为家。”一边说,一边剥开一个红薯递给我:“麦子弟弟,辛苦你啦,亲自帮我除掉蛇仔,就以这红薯作为酬谢吧。”
我接过红薯,咬一口:“嗯,很甜,娇娇,这四盘是楼叔餐厅的忆苦思甜菜,你也吃点,东西虽然平常,但在这里吃,一辈子也不会有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