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紧不慢地说:“是哦,你们金家是金洪股份的大股东,你当然不会觉得佛爷是杀人主使,你和佛爷现在是患难兄弟,是吧?”
假如能确定现场没有录音录像设备,我甚至可以告诉她,就是我编造谎言,她也奈何不了我,但我不能这样说,没法确认现场没有录音录像,我甚至怀疑,她胸挺那么高,说不定是里面藏着录音机。
她手按住桌子边沿,好像随时要一跃而起,看她细长雪白的手指很是用力,她的语气更加用力,像是要从肚子里吐出一个法宝来,阴狠狠地说道:“麦子,我是什么身份?你敢这样稀落我?”
我背紧贴着椅子,双手推在桌子边沿,也直勾勾地盯着她:“什么身份?董事长?可我不是思齐的人啰,不认什么董事长。最近我看一本书,
书上说:唇红齿白、腰细如蛇、面若桃花、静坐掩笑,此乃娼妓也。”
“小混蛋,以为我治不了你是不是?敢对我这样无礼?林迪薇不敢,以前齐爷和小语活着时也不敢,你这野东西敢如此撒野?”金紫声音和语气都像是要索命的厉鬼。
采姐目光在我和贡布之间来回扫视,好似随时要出手一样。
我点上一支烟,深深吸一口,突然咆哮道:“怎么样?你这蛇蝎女人,阿玛和小语死后你声援过吗?你好意思说三家世代交好?王八蛋,老子就是这么狂,去他妈的董事长。”
她的手在桌子上胡乱地抓,颤抖着始终没把烟抓起来,采姐连忙把烟给她点上,她深深吸着烟,怒气冲冲地大声说道:“诡辩,诡辩,你他妈的诡辩,你就说,是不是你编造谎言说佛爷派人去美国杀人。”
“没有,我才不像你,满口谎言。还有金树山
那个王八蛋,他不是放出话要把我碎尸万段吗?怎么龟孙子一样躲起来?”
她见我不承认,马上让自己语气平和一些,分析着说道:“老代用同归于尽的办法,杀死白家父子为林迪薇报父母之仇,这是你从老谢两口子那里得到的消息,他们现在玩消失;你捕蛇仔、抓杀手、捞出老严,以这几次胜利为基础编造谎言,还真让你和林迪薇得逞,使得洪老转向,谭老被控,现在你和林迪薇终于可以大举进攻佛爷,是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