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警察和法医朝着我们走来,姬儒挪动了几分。警察站在了姬儒的位置,蹲在我的前面,状况不佳。
“顾黎?”他问。在这个凶案了,他正在用一种严肃的,激昂的更专业的语调讲话,“我是安迪。”这个安迪已经住在小镇很久了。因此我不必像一朵花一样逗乐他。事实是我很抱歉,因为无论谁见到安迪的肌肉块之后都会被逗乐的。他早于顾松毕业,而且我和他的妹妹是一个班的。
“顾黎,你的哥哥还好吗?”安迪问,他的嗓音仍旧很严肃而且不自然。
“我很少遇见他,他很好。”
“你奶奶呢?”
我笑了。“这个早晨,她种了很多花。”
“那很好啊,现在我知道了你在酒吧工作?”他说。
“是的”
“丹丹也是?”
“是的”
“你上次见她是在什么时候?”
“两天前。工作的时候。”我已经感到筋疲力尽了。我没有移动的脚或是从方向盘移动我的胳膊,我把头靠在驾驶座上。
“然后你和她说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