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这病很麻烦,你要有长期斗争的准备。”唐大夫语重心长道。
张开怀脸色一垮,所有精气神一下就似垮掉一般,“那…那我,这个,还能保住吗?”
“我尽力吧,实在不行,就只能切掉。”
在等待抓药的时候,失魂落魄的张开怀目光无意间落到林风身上,像是升起了希望,凑过来。
“林风,你的师傅是张馆长吧,能不能请他帮我看看。”
“唐大夫也是位老大夫,医术高明,馆长未必比他好。”林风回道。
“不不,请你帮我找一下馆长,我必有重谢。”他就像是落水之人,不愿放过每一根稻草。
林风叹息了一声,只能带他到后堂,找到正在看书的张景。
“师傅,这是慈幼堂的堂长,他得了病,要请你帮忙看一下。”
张景有些意外地扫了两人一眼,林风给他的感觉,人小鬼大,一向很懂事,从不会惹麻烦。
既然是慈幼堂的堂长,这点面子他还是得给的,“张堂长,请坐。”
“馆长客气了,还要麻烦馆长。”
片刻之后,林风在外边,再次看到了张开怀,他垂头丧气,果然,连方子都没有改,坐着等拿药。
见他失魂落魄地离开,连招呼也不打一个,林风心道,不会就这么垮了吧,真要垮了堂长肯定要换人,到时少不了又要麻烦。
哎,这叫什么事。
花柳病在现代都是医学难题,各种男科医院遍地都是,就是因为这种病生命力之强,耐药性越来越高。
在这种没有抗生素的年代,完全靠个人免疫力,能不能治好,真的完全看天。
三天后,张开怀像是经历了三十年,每天躲在慈幼堂,不敢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