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疑惑不已地揉了揉太阳穴。
慧姨艰难地告诉了我,这下子,我彻底被关禁闭了,尤其是以湖泊为圆心,方圆百里为直径的范围,我都不许踏入一步,并且,还一并销毁这儿所有含酒精的东西。当然,这些都是傅绍清下的死命。
我蹬了蹬被子,觉得非常不公平,“为什么?”
“夫人...”惠安几乎都要哭了,“你真的不知道你昨天喝多了,对总司令做了什么吗?”
我吓得险些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我...我做什么了?
亲亲他?摸摸他?还是..抱抱他?
我羞愧地想把自己埋起来,不会吧,这都是第二次了...人不能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的。
“我该不会...脱人家衣服了吧!”我红着脸,结结巴巴如挤牙膏似的说了出来,这个是我能想到最糟糕的情况了。
惠安摇了摇头,“这个到没有。”
我的身子顿时由紧绷变得松软,听到这话,不由得大松一口气。还好,还好,只要不脱衣服,一切都还留有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