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有些树需要嫁接才能存活,不是光提供水分肥料就可以的。也难怪连外公都救不了,你一开始,两样关键条件都错了。一个是土地,另外一个则是品种,这样子的桃树,不适合燕京干燥的天气。”
“外公?”傅绍清将这两个字“拎”了出来。
我挠了挠头,“怎么,我不可以喊么?”
“只要外公不介意,我懒得管你。”
他知道了缘由,也不再纠结于地上的枯叶枯枝,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
我走近,打量着半截瘦弱细小的树干,忽然觉得这桃树还挺可怜,“为什么你要种树啊?”
种树这样养生似的生活爱好,和傅绍清并不怎么相符,我心里觉得还挺奇怪。
他淡淡地回答道,“有人喜欢,我便种了。”
风迷了沙子和尘土,我们两个人灰头土脸地就这样干站着,“是芙萝喜欢桃树吗?”
其实我也很喜欢呢,在心中又默默地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