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少锋你好残忍。”

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眶里面，荣娇若痛的无法呼吸。

穆少锋薄唇里淡淡突出烟雾，“如果你说这样的话，只是想让我内疚，想要我说对不起，那我承认我对不起你。”

“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这句话…”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吼出来的，荣娇若感觉自己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但别的，我也给不了你。”穆少锋说的轻描淡写，俊逸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不舍和愧疚，有的只是坦然和决绝。

这样的男人，对你多情的时候，明明给她全世界，可是，一朝狠心起来，却是可以把人活活从天堂，打入到地狱里。

痛不欲生。

“很好，”荣娇若艰难的咽下一口气，摒弃掉那心痛的感觉，抬头面对他，“真的很好。”

穆少锋坐在烟雾弥漫中，目光深沉的看着她拿过钢笔在协议上签字，“谢谢”

谢谢，在寻常不过的两个字，此刻却是无尽的讽刺。

荣娇若想着一个人，狠心起来，原来可以到这样的地步。

而这个人，半个月前，还好像离不开她一样的。

没她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