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人给这个女人施了蛊,让她梦见被二虎欺负,并用发簪刺了二虎,然后,该人自己用银针杀死了二虎,将二虎悄悄放入这个女人的房中,并用女人的发簪刺在二虎的胸口上,做成二虎是被女人所杀的假象。
是这样吧?
那如此看来,钱袋什么的,还有那个什么小丫头的衣服什么的,也都是栽赃陷害了?
“所以,现在这只母蛊会去找公蛊是吗?”客栈掌柜问。
“是。”卞惊寒点头,倾身又淋了一些杏花酿在地上爬行的蛊虫身上。
蛊虫爬行虽不快,却也直直朝一个方向而去。
而那个方向......
是脸色煞白的流云!
被卞惊寒这个男人如此剥茧抽丝地一点一点地揪出来,就像是不让人死得痛快的凌迟之刑,任她心里再强大,任她再镇定,她还是崩溃了,当薛富的长剑寒光一闪横在脖子上时,她更是再也承受不住地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所有人都朝她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