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我对殿下负责任吗?”厉竹挑挑眉尖,一脸好笑地问他。
秦羌摇摇头。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
曾经她是完璧之身,能用药让脉搏显示不是,如今不是完璧之身,自然也能因为药物使脉搏显示是。
只是,此次药物肯定不是她所为,不然,她方才不会是这种反应,最重要的,她已经没了关于他的任何记忆,又怎会在意这些弄这些?
是谁?
是谁给她用了药?
秦羌很郁闷,也很无奈。
所以,这是连他们两人的这层关系也要给他剥夺了吗?
而且,自己还被这个女人质疑看轻。
“厉竹,不管你信是不信,我们的确有了夫妻之实,那日的床单我还保存着,上面有你的……”
“谁知道是谁的!”厉竹皱眉,有些嫌恶地将他的话打断。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上面有她的处子血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