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萧长綦听着这些大臣,日复一日的争吵,很是习惯的淡定喝茶。
任然则早已经神飞天外,想着坤元宫的那位,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还能做萝卜羊肉汤,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才是。
……
叶清晏本没有问题,但是因皇太后的召见,而变得有问题了。
长乐宫的花园里,叶清晏跪在又冷又硬的白玉卵石路上,向皇太后规规矩矩的行大礼。
皇太后一目失明,双腿瘫坐在
“秋蝉子?”
“对。”
“为什么陛下没有告诉哀家?”
“可能是陛下,不想太后多担心吧。”
“嗯……陛下很是孝顺。只是前些日子陛下突然离宫了,皇后可知陛下去了哪里?”
叶清晏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见她的眼神没有半点往常的慈和,甚至有丝阴戾,忙伏身叩拜,“是臣妾的错,陛下带着臣妾去看痴病了。”
“原来如此。”皇太后点点头,然后对还恭恭敬敬的跪伏在地上的叶清晏,“起来吧。一会儿皇后的人把陛下叫来了,看到皇后跪在地上,该怨哀家刻薄了。”
皇太后有注意到叶清晏带来的宫人,少了一个,也能想到去做什么。
叶清晏一听皇太后的话,立时满面赤红惶恐,“臣妾惶恐,陛下日理万机,岂敢打扰。”
“哦?”皇太后看向宫门口的方向,“如此,那皇后便和哀家赌一赌如何。看陛下会不会来长乐宫,如果一个时辰内,陛下没有来,哀家便对皇后既往不咎。如果陛下一个时辰内过来了,皇后便是在欺蒙哀家。按宫规,皇后该当何罪?”
叶清晏身体微微颤抖,惶恐不安,虽然她心里不以为然,但面上应该如此。
“臣妾不敢,臣妾万万不敢欺瞒太后。”
“那就看看陛下会不会来了。”皇太后坐在轮椅上,气定神闲。
叶清晏仍跪在白玉卵石的地面上,膝盖早已生疼。但她最少还要再跪一个时辰。而跪一个时辰还是轻的,如果萧长綦在这一个时辰内过来了,事后她少不了还要再受点儿其他的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