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馨儿虽有些嫌弃它脏，但这猫长得实在可爱，程馨儿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儿，看着这猫可爱，便抚摸了起来。

秦素烟见程馨儿喜欢这猫，便松了口气，她站在常恒的耳边：“等会想办法把这个泥弄在馨儿的脸上，明白吗？”

“明白。”

秦素烟见一切安排妥当，便带着凤羽和燕绥一道离开，去天书阁找凌无绝过来。

正坤宫离天书阁有些距离，三人走在宫道上，一路无话。

秦素烟回过了头，不经意间问道：“燕绥，秋霜现在累倒了，等会儿回去，不如去看看她？”

燕绥一本正经道：“属下等会回府还要守在王爷身边，怕是没有时间去看秋霜了。”

“没事，本妃向王爷给你讨个便利便是，你有空便去看看秋霜。”

“属下和秋霜非亲非故的，属下就不去看了吧。”

“你这是什么话？大家都是一个府里的人，自然应该互相照应啊。”

“恕属下直言，这府里日日都有下人累倒的，难道属下还要一个一个看过去吗？”

凤羽拍了一下燕绥：“怎么跟王妃说话的？”

燕绥见凤羽一恼，便不再说了，他挠了挠脑袋：“属下错了。”

秦素烟知道燕绥这直性子，也不恼他方才说的话，她本还在想该如何说动燕绥去看看秋霜。此时无意间见了燕绥对凤羽的反应，便觉他似乎对凤羽有些不一样。

秦素烟突然停下了脚步，随后转过头，佯装要打凤羽一巴掌：“都在说什么呢？”

燕绥见秦素烟要打凤羽，立刻急了，上前将凤羽护在身后：“王妃，要打就打属下，别欺负凤羽。”

秦素烟见燕绥如此着急的样子，感到燕绥对她的感觉不简单，她对上了燕绥的眼神，笑道：“这是你该对本妃的态度吗？”

燕绥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抱拳跪了下来：“是属下唐突了，只不过，还请王妃不要责怪凤羽。”

秦素烟笑着拉过凤羽：“本妃怎么舍得打凤羽，方才不过是想帮她理理头发罢了。”

“属下罪该万死，王妃想怎么处罚就处罚属下吧！”

秦素烟一笑：“没事，起来吧，我们还要去找陛下呢。”

“是。”

燕绥站起了身，第一反应便看向了凤羽。那灼灼的目光，让凤羽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害羞地低下了头。

秦素烟将手放在了凤羽面前：“凤羽，扶着本妃。”

凤羽很快回过身，握住了秦素烟的手：“是。”

主仆俩走在前面，秦素烟回头看了看燕绥，确定他听不见自己和凤羽的悄悄话，便在凤羽耳边道：“我发现，燕绥好像喜欢你。”

凤羽一惊：“怎么会？”

“方才他看你要被我打了，心疼极了，那着急的劲儿哦，不是喜欢是什么？”秦素烟笑着点了点凤羽的鼻子，“没想到我们凤羽这么惹人喜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