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杨拒绝得很快,“许彦,没的商量。”
对面像是摔了什么东西,“让人来取。”然后电话就断了。
傅杨对着空旷的大厅愣了许久,他无法在这样窒息的地方呆更久,起身在玄关拿了大衣披上就出了门。他回了公司,可自从他将自己调任欧洲,似乎这里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了。他对着来跟他打招呼的职员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自己去忙,然后漫无目的地游荡,办公室还在,甚至每天都有人打扫,傅杨推门走了进去,伸手摩挲了一下巨大落地窗下的大理石台子,然后满目萧瑟地坐了下来,他闭上了眼,窗外满是模糊的光点,他曾经拥有一盏最好的,可是被他亲手摔碎了。
关柏这一觉睡得很长,没了药物作用,他被光怪陆离的梦折腾得够呛,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傅杨不在这座房子里。
门口放着一个篮子,里面盛着一些封装好的饭,篮子底下有一张纸条,上面龙飞凤舞,“好好吃饭。”
许彦的字迹,关柏笑了笑,将饭放进了微波炉,顺手打了电话,“彦子?”
许彦电话接得很快,“祖宗,我可操心死你了。”
关柏笑了笑,“没什么好担心的。”
听他这么说,许彦心里就有数了,“后天出来坐坐?”
关柏端着一杯水坐下,“怎么是后天?”
许彦在对面笑了声,“我在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