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又遇见了，恰巧还得让他最疼爱的小孙女去处理。

“他们最近的动作大概是什么？”叶安初猛的问道。

莫栩看着比自己小了好几岁，还矮了一个头的小姑娘，心中不自觉的怅然。

“他们找了一些我们原来的病人去四处造谣说我们的医学专业差，服务态度也很差，什么的，总之是没有涉及到硬件范围的事情，只要靠人心判断的，他们都会说。”

“所以舆论就在跟着他们的脚步走？”叶安初问。

“是的。”白鹿点头:“网友现在只能靠着他们所提供的证据进行判断，毕竟他们先发制人，我们后面再去解释，也只会被认为成垂死挣扎。”

“呵，”叶安初冷笑一声，“那群人可真是不怕坐牢。”

莫栩眉头蹙的更深:“杨家倒也是聪明，找的人都是一些身体极差并且没什么亲属的人，给点钱，他们收下做好了事情，然后用钱来安度最后的时光，没什么依恋的样子。”

叶安初：“……算盘打的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