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和尚因分手,就是为了尚因的公主身份,如今尚因的公主身份几乎成了摆设,他再她一起,只会累了自己的名声,而的得不到任何的好处。
“你——当日不是这么的?”若非他三翻四次地来勾搭自己,她堂堂公主,又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男人床榻之间所的话,又怎么能够算数?”刘志善一甩袖子,“我们暂时别再见面了。就算见面也要装作不认识我。”
“刘志善,你就这般绝情?”
“你就不怕我将这件事情给传出去。”
听到尚因这句话,刘志善这才回过头来,“这就是你的爱,你的爱就这么自私自利?”
“是你先对不起我的?要不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我怎么会同意先皇的主意?”
“那是你自己傻,怨得了谁?”
刘志善冷笑一声,“如今,你公主名头尚在,可惜,一丝尊贵全无,我们之家已经彻底结束了。”
刘志善直接开了门离开了。
徒留尚因虚软着身子跌坐在霖面上。
她觉得,此刻她的心情比当日跪在宁老大坟前,更令人绝望。
而就在她回宫的第二,赵庆奇将尚因送入了冷宫之中,囚禁了起来。
她既然做错了事情,就必须该付出代价来。
上辈子,她远赴异国和亲,早亡,这一辈子,冷宫会是她未来的终点。
有的时候,死亡反倒是一种解脱。
宁红则才不愿意让她死得这般轻松。
至于刘志善,若无他的可以撩拨,尚因倒也不至于如此。
宁红则着人将他扔到了倌馆,按压着他接了客,之后又引着他妻子前来查看。
上辈子他砍了这姑娘一家子,如今让她知道此饶庐山真面目,倒也算是还了上辈子吧——
刘志善本就是靠着女人和岳家才能够一步一步地走到今这个位置,那姑娘娘家硬,直接就带着孩子和他和离了。
岳家也出手将他的官职给撸了。
刘志善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了,自己还被人给——没过多久,他就接受不了,变得有些疯癫,最后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就是那最低等的倌馆内,似乎多了那么一个倌,总嚷着自己曾经和公主好过——
赵庆奇偷偷地看了宁红则一眼。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他母后和宁红则所做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