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确信了典庆不能抗下自己的攻击之后,田赐再次爆发了体内的真气,以双剑发动地泽大阵,一红一蓝两股不同的真气迅速缠绕于剑上,庞大真气将他身上的棕色马褂吹得猎猎作响。
此时,田赐的对面,自从被破防之后,典庆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起来,现在就连仅是站在那里,都开始喘起了粗气。
场上的真气再也没有继续上涨了,似乎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田赐眼中凶光毕露,就好像彻底变了一个人一样,从看起来有些憨憨的胖“小孩”,变成了以嗜血为生、无恶不作的大魔头。
怒吼着,田赐近身上前,左右一宽一窄两柄剑一个上挑,体力骤减的典庆根本没有反抗之力,瞬间被挑飞了双斧。
唰,唰,唰!
快到只能看到残影的剑光闪过,典庆的身上瞬间多了数十道深浅不一的伤口。
停下剑来,将分散于两柄剑上的真气灌注到右手的莫邪剑中。
一道快到极致的蓝色剑光闪过,田赐朝着典庆的腹部刺了过去。还没等梅三娘将“不要”二字说出口,剑便已经抽了出来。
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田赐眼中的血色也渐渐淡了下来,直至回到了刚才的样子。
“典庆!!!”屋内,典庆倒下的一瞬间,朱家冲上前来,趴在门缝处怒声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刘季和司徒万里互相望了望,然后陷入了沉思。
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快速回想了一遍,朱家回过身来,边思索着一些细节,边念念有词道:“典庆跟随我多年,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这背后一定有其他缘由。”
“大哥想说什么?”刘季疑惑地望着朱家。
“我思来想去,今天唯一值得怀疑的便是那酒。”深盯了刘季右手中酒壶一眼,朱家背过身去。刘季和司徒万里同时下意识看了一眼刘季右手中的那个小酒壶。
刘季当即反驳道:“可是,这酒我们都喝了,我们为什么没事?”
司徒万里也附和道:“这不可能,农家弟子百毒不侵,没有任何毒能够毒死的。”
“如果不是毒死,而仅是为了削弱典庆的硬功呢?天下武功或多或少都会有所破绽,典庆的硬功也不例外。至刚硬功的确厉害,但也是有罩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