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夏仁被李言一如同老父亲一样拍了拍肩膀。

“不过啊，你这家伙的眼光还真不错哎，可惜了，人和灵没有办法生孩子，不然可以一辈子在一起咧。”说这苹果塞进去了一半，李言一哈哈大笑着说道：“虽然不可以生孩子，但是可以做那种事。也有很多和自己的灵在一起，放弃生育的灵师哦。”

夏仁长大了嘴巴，一时间跟不上李言一的脑回路。

半晌之后，他忽然想起了八尺蝶的真身是一个小萝莉，看着李言一的目光逐渐焦灼，一脸嫌弃。

“这就是你把八尺蝶打扮成小萝莉的原因。”

谁知道李言一直言不讳，似乎没有一点问题：“没有办法，我很喜欢嘛。”

夏仁沉默了一会，无语的说道：“这算什么没有办法啊！”

谁知李言一的态度忽然认真的起来：“因为灵师的喜欢很重要哦，这份重要在灵的心理甚至要比他们自己喜欢还重要啊。”

对方认真的说出这番话，似乎一时间让夏仁难以认同。

“说什么比自己喜欢还重要……”

李言一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你觉得，灵是怀着什么样的认同和心情和你成为搭档的呢？特别是本命灵？”

夏仁沉默了，他第一次看到如此认真的李言一，下意识的没有办法回答对方的问题。

或者说，自己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自己和桃花灵成为搭档是在生死攸关的场面。他不在意的很多，但不去追究的很多，但好像也因此忽略了什么东西。

看到夏仁疑惑和略带思考的眼神，李言一哗的一下打开了一把扇子，摇摆着说道：“是唯一的家人，成立本命契约之后，你就是它唯一的家人，你能体会这个词的厚重吗？”

“成为灵师的本命契约灵之后，他们就属于灵这个集群中的异类，所有的心情都只能由你给予。所以它们会为了你而奋不顾身，甚至牺牲自己保全你能活下来。”

“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失去了本命灵之后就无法再和别的灵签署契约，只能去做一些幕后的保障工作嘛？”

“你知道为什么那些多人选择和灵生活在一起，而彻底放弃了在现世的未来吗？”

面对李言一的连续发问，夏仁没有一点喘息的机会，陷入了思考的状态。

但是太多和太戳心的问题容易让人陷入一种出神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