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瞪了他一眼:“你都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她听不进去,不会醒?我看你就是不想帮忙。”
扬子涛苦笑:“我当年就是这么过来的,你说我懂不懂。”
什么?!
飞雪有些不敢相信摸摸耳朵,她刚才都听到了什么?
扬子涛说他经历过类似的事情,这怎么可能经历过极致黑暗的人,怎么可能这么阳光,这么开朗?
就算不把自己藏在阴暗角落里,不愿见人。
也得有点反应吧?
像什么狂躁,愤怒,阴郁,离群,怎么都该有一样才对啊。
扬子涛仿佛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笑道:“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把自己的伤口,刨开暴露在阳光下。
埋藏在心里,也是一种度过恐惧时期的好方式。
只是这样一来,伤口会越长越深,深到,就是有机会,也没办法,完全割除腐肉。”
“你……”飞雪语塞一时间竟没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很委屈,很孤单。”
“我虽然没有将腐肉割掉,但我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好什么好?”就在这时,明鹤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香气四溢的茶汤。
后边跟着一个不知道刚从哪里野回来的小o。
小o一边往屋里蹦,一边毫不客气的点评。
“奶放得太多,茶放得太少,糖加的太多,酸味剂基本没有,里面的小物不够q弹爽滑,一看就是哄小学生的玩意儿一点诚意都没有。”
“叫你不按照我说的方法去做,这下吃苦头了吧?真不知道你这小子哪来的自信,居然敢鄙视我这么个老祖宗。”
小o的声音要多呱噪就有多呱噪,明鹤冷冷的放了个眼刀过去。
“你在胡说八道,我就把你送去回炉,最新科技回炉只会恢复到出厂状态。可你,呵呵。”
最后两个字明鹤特意加重了语气。
哪怕是对人类依旧不算了解的小o,也接收到了浓浓的压迫感。
哪里还敢胡说八道,老老实实落在桌子上躺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