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叫个人进来,都会说不正常,好不好。
她知道,那件事情是她做错了。
可她也没有不认错呀,该她承受的,她都受了,难道还不够吗?
非要把她膈应的不行,才罢休阿?
扬子涛仿佛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搁下吃了大半的羊腿,脸上是少有的严肃。
“应阅,从昨天到现在,我就想问你一句话,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扬子涛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起伏,仿佛嘴里说的不是严肃的问题,只是平常的闲话家常。
可应阅却从中听出不一样的意味。
他生气了。
扬子涛从小就是个乐天派的宝宝很少生气,就算偶尔被其他的小伙伴惹得不行,也不会当着人家的面发火。
可现在他火了。
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大喊大闹,可越是这样,应阅越害怕。
她紧紧咬着下唇,在之前的位置上坐下,不发一语。
“你又是这样,一问到关键地方,就什么话都不说。
你喜欢安静。我不反对,但安静不能解决问题。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认错了,愿意承担后果,就什么事都没了?”
应阅微愣,她确实是这么想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会儿不敢这么说。
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不能说,说了会出大事的。
可不说这个她又能说什么呢?
一时间包厢内的气氛凝滞了。
“不说话,又不说话。应阅,从小到大你都是这样。
不管是对还是错,只要你不想说就沉默以对,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做法,对外人来说有多残忍。”说到这,扬子涛抑制不住的怒拍桌子。
“我宁可你在我们面前嘶喊,宁可你张牙舞爪,也不想见到你这副样子。
你越是这样,越会让人觉得和你之间有距离,我们是亲人啊,血脉相连的亲人。
有什么话,是不能在我们面前说的?还是说在你心目中我们这些亲人还没有一个普通朋友来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