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知道该怎么离开,我不介意助你一臂之力。”
和应阅面前的温和不同,此刻的路时白脸上只有厌恶。
“呵。”
木头很是轻蔑的笑笑,“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你让我离开,我就得离开。
我就不走。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说的没错,他不能拿你怎么样。可我能!”
应阅是让人强行扭送回宿舍的。
一路上,应阅都将自己埋在柔软的座椅里,拒绝交流,拒绝一切问候。
连最爱的芋圆奶茶摆在面前都没有喝。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大半夜遇上木头对他来说,是意外,又是预料之中。
最近这些天她心里一直藏着个秘密,不敢和任何人讲,因为她没有证据。
现如今是个讲证据的年代,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凭证据说话。
直接这些东西虽然还有人信,但仅限于自己的朋友,除了朋友,谁会去相信你那无厘头的直觉。
不把你当成故意闹事,轰出去就不错了,哪里敢奢求什么信任。
因此,她一直在等,等罪魁祸首自己上门。
和她炫耀这些日子过得有多逍遥,看到她痛苦,心里有多欢喜。
现在,她等到了,也确定了直觉是没有问题的,可她一点都不开心。
心里苦涩涩的,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言语去形容。
一方面,她特别厌恶现在的木头,另一方面,她不想木头出事。
她不是一个被人打肿了脸,还能把另一边脸伸过去让人打得圣母。
可她就是不想看到那样的清醒,说她白莲花也好,说她优柔寡断也行。
反正,她不愿意看到。
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往下落。
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是甜的,很甜很甜,像是从野外获得的蜂蜜。
随便放上那么一点,就能甜到心里,赶走一切的负面情绪让人变得快乐。
可现在的她,还有快乐的资格吗?她不知道,也没法知道。
最近这些天只要闭上眼,她就会想到那只无辜惨死的猫咪。
她和那只猫,其实没接触过,只是在出事那天看过一眼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