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瞎也不傻呢。”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想看我的笑话。”莫欢一本正经地说,“那样的男人对于我这样的女人来说只存在于电视剧里,若现实中真跑出来一个,肯定是想逗我玩。”
郑吴秦忽然不说话了。
他仔细思量着莫欢的回答,他对莫欢的那些行为确实有“逗”的嫌疑,但这种“逗”又不等同于莫欢说的那种“逗”,他的“逗”里并不都是虚情假意,他是真的觉得“逗”莫欢很好“玩”。
“对了,下次你再带什么狐朋狗友来别墅,别遮遮掩掩的,提前告诉我一下,我保证老老实实地待在房间里,就算地震也不跑出来。”收拾好一切的莫欢留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郑吴秦的房间。
莫欢抱着针灸包走在走廊里,突然想起昨天白天走廊里发生的那一幕。
……
“要不,你骂我吧?想怎么骂都可以,骂多难听都可以,我绝不会生气。”
“郑吴秦,你混蛋!”
“继续。”
“你无耻!”
“再来!”
“你有眼无珠!你有头无脑!你有身无心!有口无情!”
“骂完了?如果还不解气,明天你可以继续骂,一直骂到你心里开心为止。”
……
她上学时学过心理学,清楚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产生强烈依赖和依恋时会有怎样的结果。她希望这种结果对她和郑吴秦来说是好的,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更好地利用这种依赖去了解郑吴秦更多,才能更好地医治他。
郑吴秦目前恢复了苦味,莫欢决定效不更方,继续使用第二个药方,并配合原有的治疗方案。为了庆祝这一好消息,莫欢决定给郑吴秦做顿好吃的,她特意去了厨房看了看,发现冰箱里并没有她要的一些食材。
第二天早饭后,当郑吴秦和陆秘书离开别墅,莫欢背上包就去了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