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身边的人是江酌,自己的丑态正一览无余地被注视,灭顶的羞耻就快要把他淹没,沈暮努力做着深呼吸,可那种快要爆炸的紧绷的感觉却根本忽视不了。
他现在只想让自己得到缓解,其他的一切,根本无法思考。
江酌看着梆梆硬的沈暮,估摸没有抑制剂,自己打个飞机或许也可以,便站起身,准备离开:“也行……”
沈暮也无暇再说什么,全身心与噬骨的搏斗。
江酌走到门口,突然停下了脚步。
身后是男人低沉的喘息,绮丽的月光流动,似是一副半梦半醒间的画。
江酌回过头,唇边隐约浮出一丝笑。
他反悔了。
这个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还是不要错失了。
……
像是被一个巨大的蒸笼包裹,沈暮浓密的睫毛挂上了小小的汗珠。
他正在混沌中挣扎,倏地一抹凉意传来。
沈暮心中大惊,条件反射,刷地掀开被子,因为汗气蒸腾,他冷峻的脸显出格外的迷茫,绯红在面颊蔓延,来不及有所动作,江酌便微笑着欺身而下,吻上他的唇瓣。
粉粉的小触手在清冷光辉下泛出剔透的釉质质感,内侧不规则地分布着几个吸盘,它缓缓地,一点点地,像吐着信子狩猎的蛇,缠绕住自己的猎物。
……
……
“最近……江酌和费因的接触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