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点点冲进房间,只见床上只躺着刘不土一人,赶紧低头往床底下一看,空的,吓得脸色煞白,赶紧去卫生间,小阳台,小房间,小厨房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翻找个遍,一边找,一边哭着喊:“恩仔呀!……恩仔……呜呜……恩仔你在哪里?恩仔,出来,妈妈没有心情跟你玩躲猫猫呀!”
屋子里找了都没有找到,六神无主的刘点点冲出了大门,走到电梯口,正好看到楼单口的门半开着,额头的汗珠顿时滚落下来,冲进楼道门,喊了声:“恩仔呀!……恩仔……呜呜呜……”
已经滑行到二楼的刘恩仔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顿时“哇哇哇”地哭起来,刘点点听到哭声,赶紧收起自己的哭声,探出脑袋,竖起耳朵仔细听,最后断定声音是从下方传来,吓得她立马冲下楼,急匆匆地,几次几乎要滚下,终于到了二楼,看见了刘恩仔可怜巴巴地坐在地上,看到刘点点,立马张来了双臂。
刘点点迫不及待地抱起刘恩仔,内心非常自责,安慰说:“恩仔不怕不怕,妈妈在,妈妈在啊!不哭了,不要伤心了,走,我们回家。”
刘点点安慰刘恩仔不要哭,自己早已是个泪人,眼泪的泪水如泉涌,流淌在刘恩仔的衣服上。
不一会儿,刘点点抱着刘恩仔回到家里,她先给刘恩仔泡奶粉,然后仔细看了看检查刘恩仔的身体。
非常庆幸,除了肚子上方的两块肋骨有些淤青之外,其他都完好无损,刘点点看着这些伤痕断定是下滑的时候,在每个梯子上划伤的。
刘点点看着这些伤口,愧疚万分地抱住刘恩仔的肚子,难过地问:“恩仔,痛不痛?都是妈妈不好,以后,妈妈丢垃圾都带上你啊!”
上一次刘恩仔烫伤是因为清理垃圾,这一次也是因为丢垃圾。刘点点内心对“垃圾”两个字产生了后怕。
刘点点哭完,心有余悸地给刘斑斑拨了一通电话。
听到刘斑斑的声音,刘点点内心再次奔溃了,突然哇哇哇大哭起来。
“怎了,怎么了?”刘斑斑着急地问了句。
“没事没事!我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呀?着急死我了?”刘斑斑在人事的办公室,眼睛盯着一堆的资料,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