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萧冼和属下已经把攻打大周的计划初步又修订了一遍，抽空去看望楚云珏的时候。

她已经和鬼莫愁两人在房间内正在为毒药雀灵的作用在争执。

鬼莫愁仗着自己是老前辈，说起经验来是一套一套的。

“雀灵虽是剧毒，但是在压制其他剧毒方面确有奇效。往往还能制造出多方平衡的效果来。用于治疗暂时找不到解药的中毒患者来说该是第一选择……”

不过楚云珏之前就研究过他的《毒经》，一针见血地戳破了鬼莫愁的牛皮。

“错了！雀灵虽然好用，但是它是从产量稀少蓝鹊脑中发现且成分较杂。还不如提纯之后的砒霜好用。不信你就问问咱们尊敬的永王殿下，他那个汤药的引是雀灵还是随处可取的砒霜？”

鬼莫愁瞬间有些提不上气来。

萧冼的汤药方子他和楚云珏几乎写的一模一样，但就是引子不同。

所以他的药一喝就发作，一发作就得上镣铐。但她的汤药喝了，萧冼就跟没事人一样。

这水平，高下立现。

“丫头，老实说，你是不是真的没有拜过师就琢磨出了这些东西？”

鬼莫愁低下身子，靠在楚云珏耳边捂着嘴小小声地问着。

垂在他下巴的山羊胡随着嘴巴的蠕动在一抽一抽，看上去极为的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