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她吗？”

顾清濯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不知道，但是，”顾清濯眼神深邃明亮，“我要与她白头偕老、共赴黄泉，生生世世。”

柔大夫笑了，这不就是答案吗？

“她的伤已经包扎过，日日换药便是，至于所中之毒……当年毒仙段银仙情断七次，最终让她命悬一线，为了报复欺骗她七次的情郎，便制出‘碎情’此毒，安眠时投放七次，每受一次，毒便侵入心脉一分，她的情郎每每动情动心便会心脏疼痛，受毒七次后药石无医，足足受了七七四十次心疼之症，最后心脏破裂而死。”

顾清濯知道，那日玄风送毒样给柔大夫回去之后便将这毒的来历告诉了顾清濯。

“这话我跟你下属说过，但是有一点没说。”

柔大夫揉了揉眉心，继续道：“若陆芷年这次真的受了七次毒，那么此毒普天之下，无人能解。”

顾清濯握紧双拳，目光如刀看向柔大夫，

“不，她并未中毒七次，你能解。”

顾清濯最后三个字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她受毒四次，毒性并未完全侵入心脉，虽然动心动情仍会受尽痛楚，但我当然能解！我说这么多……算了，你方才说的话我记下了，他日若你背弃你方才的誓言……”

“不会有那一天。”顾清濯打断柔大夫的话，目光平静深沉，“因为，要共赴黄泉。”

柔大夫信了，因为顾清濯那双眼睛。

陆芷年醒来已经是第三日，不二山的开山大庆已过，所以，她错过了一场精彩大戏。

“绿萝，顾清濯呢？”

“王爷他，与五殿下在商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