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宣武门的路上,有段宫道是不能乘坐步撵的。
付遥徒步走在宽阔的宫道上,两旁是高大的芭蕉树,许是宫宴的时候下了场细雨,这会芭蕉叶润着水滴,时而滚落一滴到地上。
她心里揣着事,不知道薛隐尧已经离她越来越近。
直到背后有气息快要包裹住她,付遥这才拉回思绪,她刚转身,嘴里念着“隐尧”,下一秒就被人拉住手腕,带到旁边的芭蕉林。
在漆黑偏冷的芭蕉林里,薛隐尧一手攥着她的手腕,一手捂住她的嘴。
他问:“公主,您在想什么?”
“嗯?”付遥发出单音。
温热的气息洒在掌心,酥酥麻麻的,薛隐尧微垂眼睑,“整场宫宴,奴见您心绪不宁,所以,您在想什么?”
他虽在问,但却自顾自的说:“您是因为与钧渊的婚事作废而难过,对吗?”
付遥:“?”
这都什么跟什么?
绿帽子叹了口气。
薛隐尧的偏执欲全靠他自己脑补。
如此大好机会,付遥要是不利用,她就对不起自己的聪明才智。
她拿开薛隐尧的手,眼前漆黑,薛隐尧的神情看得并不真切,但这并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