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宁峥嵘孩子气一笑,“因为他如花似玉啊。”
鹤来自己是“大王”,难免就想知道“小王”是谁。找到那张牌一看,上面也是仙鹤,敛翅而立,左掌在雪地上拓印出一个爪痕。
鹤来心里很高兴,“怎么我有两张牌?”
宁峥嵘伸长脖子看了看鹤来手里的大小王,抽走小王,煞有介事地说道,“这不是你,是雪老师。”
原来他给雪上墟也安排了一个名额。鹤来觉得这样的峥嵘可爱到过分,一下子想到了对方发的表情包,调皮的小翠鸡叉起腰,很嚣张地说“拿我怎样”——和峥嵘还真有些像,大概有他的十分之一可爱吧。
鹤来心中仍有疑惑,“为什么我是大王,这个是小王?”
宁峥嵘想了想,“鹤仙和雪老师两个人在我心里都很重要。只不过雪老师常年住在海拔七千米的雪山上,难以亲近;鹤仙虽然也冷冰冰不怎么搭理人,可有时候很会暖心窝子,所以我对鹤仙稍微偏心一点。”
鹤来有点发蒙。不是你喜欢“仙”,喜欢那种所谓冷淡疏离的气质吗,怎么说法又换了?
假如峥嵘不喜欢,那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方向,不就全然南辕北辙了吗……
“峥嵘。”
“嗯?”
“你平时说的‘仙’,究竟是褒义还是贬义?”
宁峥嵘一愣,“鹤仙的‘仙’吗?当然是赞美啊,这是你独一无二的魅力所在,迷死人的那种,旁人学都学不来。”
“可你又说……”
宁峥嵘捻了一颗花生米含在嘴里细嚼,低着头小声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太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