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情绪有些激动。

听了子歌的话，子昱神色复杂，“谁告诉你这些的？”

他知道娴贵妃是假的，却不知白馨月竟然是那个女饶孩子，而真正的娴贵妃，真的还活着？

“白馨月告诉我的，咦，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子歌疑惑，想到什么，恍然大悟，“你早就知道了？”

“嗯。”子昱也不瞒她，开口道，“我找到帘年在娴妃身边伺候的大宫女，从她口中得知了一些当年的事。”

“那她可知我母妃在何处？”

她最挂心的，便是母亲的下落，想到那个温柔似水的女人，如今在自己不知道的角落受着折磨，她就心急如焚。

“不知。”子昱摇头，“她甚至不知岳母大人还活着。”

子歌身子一软，跌倒在软枕上，“还有一件事，我想起来了，想起和母妃在一起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