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样的年轻人，出门旅行，即便爬泰山那种地方，也不会感觉太累。

老王和许艺欣这样的人不行，他们的身体机能在退化，已经开始衰老了。

“明秋茶会结束，还有三假，我们要不要去出去玩一下？”柳芊芊心翼翼问道。

王子昊心情还颇为沉重的样子，问道：“你想去哪玩？”

走着路，柳芊芊脸色一喜：“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着，她伸出手，悄悄勾住王子昊的手指。

没拒绝！

男朋友的气消得差不多了吧，柳芊芊更加开心了。

“衡山，你去过吧？”王子昊问道。

“嗯，去过。”犹豫了一下，柳芊芊回答道。

男朋友应该是想去那里。

她要是没去过，男朋友大概率会那就去衡山。

可她不能骗男朋友。

她家里很多亲戚，每年都会去那里一趟，不为别的，只为上香。

衡山的香火很商业化，在山下庙里拜完，还得拿香火上山去烧。

上山，就得买门票。

“你既然去过了，有什么感受？”王子昊问道。

柳芊芊不假思索道：“香火太盛行，旅游业全靠它支撑，不过这也导致它想突破瓶颈，很难。成也香火，败也香火。”

王子昊默默点头，现在的年轻人，不上课不上进，只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