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胤凑过去小声问：“你死之前不也是活人吗？”

办事鬼：“那能一样吗？活着的人见着活人当然不稀奇，但现在死了在地府见着活人，那可就太稀奇了，你没死过你不知道。”

办事员摆了摆手，跟没死过的人说这话干什么。这些活着的人在地府就好像一团团小太阳，身上的阳气香喷喷的，馋得鬼流口水。

还好他是经过考核的办事鬼，不然可就丢面子了。

祝胤：“……”他偏头看向秦媛，“他说得好对。”我竟然无法反驳。

他们还真没死过。

办事鬼拿着地府特制的手机，挨个拍了照片，轮到昭昭的时候，他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小姑娘，你好香啊。”

昭昭笑眯眯道：“那哥哥你想来一口吗？”

办事鬼：“那不能，我可是经历过考核的鬼，你不要害我丢工作啊。”

昭昭：“……”这义正言辞的模样，好像刚才说她好香的人不是他一样。

本着社交原则，多个朋友多条路，昭昭掏出一把香烛，“哥哥，我请你吃。”

办事鬼控制不住吞咽了两下，“怪不得你这么香，竟然是这么好的一个活人。”

昭昭：“……不用跟我客气。”她将香烛放在办事鬼手里，“哥哥啊，我们那个案子是真地查不到吗？”

办事鬼偏头看了一眼鬼差，鬼差正在吸自己手里的香烛。自从人间和地府断了来往，香烛这些东西可就再难买到了。

这玩意儿在地府都炒成天价了。

他压低了声音，“这档案被封尘了，我的权限不够。”

昭昭听见这话就放心了，说明这事情并不是没有记录，有记录就好。

“看在你给哥哥香烛的份上。”办事鬼朝昭昭抬了抬下巴，一鬼一人走到角落里面，办事鬼一脸陶醉地嗅着香烛。

昭昭又拿了香出来点上，“您说。”

办事鬼感觉自己泡在温泉里，浑身骨头都软了，舒服，太舒服了。

“我跟你说啊。”他声音听起来都有些懒了，“你们是不是刚来到这里？什么地方也没去看过？”

昭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