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玠说不出话来,一开口只有破碎的sen•yin,在悄无人音的夤夜里,羞耻与难堪都得以放大千倍万倍,随着夜色一起奔流。这个姿势对体力的消耗太大,庄玠浑身被汗浸湿,喘息都染上了一丝哭腔,蒋危进出了百十下就把他推到床上,滚进那床松软的棉花被里,一边抽插一边吮咬他突起的蝶骨。
临近高潮的一瞬间,庄玠仿佛预料到了将要到来的剧痛,手指一下子在被单上抓紧了,指骨绷出一片惨淡的白。蒋危犹豫了一下,还是从他身体里退出来,jīng•yè泄在体外,顺着庄玠雪白的后背淌下去,汇进腰窝里。
他提起庄玠的头发,俯下身去,从背后狠狠吻庄玠的侧颈,恨不得将人揉进骨血里。
“我不逼你了。”蒋危咬了下他的耳垂,妥协一般,脸埋进庄玠的颈窝,“党指挥枪,你指挥我,我什么都听你的……让我跟着你保护你就行。”
庄玠盯住黑暗中某一点,眸光沉凉如水,片刻后扭过脸去,闭上了眼。
第26章
蒋危在北戴河的老干部疗养山庄休了半个月假。
他还保持在部队的习惯,每天照例很早起,跟上街买菜的保姆一起出门,去菜市场指点江山,要哪个不要哪个指挥一通,顺便挑两瓶家里经常喝的酸奶让保姆带回去,然后拐去锻炼。
海岸线漫长且平远,他跑步的时候偶尔会回头,望着青山间的小别墅,边跑边数哪一栋是他爷爷家的,哪一间又是庄玠在住,还没起床,卷着被子呼呼睡……
第一天跑完步回来时,经过疗养院外面那个十字路口,正好有一家新开的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