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玠望着盘子里新鲜的荔枝,突然想到很小的时候,他帮蒋危做作业,收取一串荔枝作为酬劳。
“你现在的工作报告也要秘书写吗?”
庄玠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让蒋危愣了半晌,继而回答:“当然秘书写。”
“那你给秘书剥荔枝吗?”
蒋危反应过来了,把手里正在扒的荔枝壳一扔,不大乐意地说:“你娘的,老子就没给别人干过这个!”
庄玠不知道想起什么,低着头笑了一下。
前两针注射完无事发生,庄玠一点异常都没有,平静得就像打了一瓶葡萄糖,第三针也是最后一针剂量加大,白遇河比较谨慎,提前做了好几次数据模拟,决定把时间退后一星期。
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蒋危抱着庄玠,忽然听见他在被子里说了句话:“离实验还有几天,我想出去走走。”
蒋危拨拉着他耳后的碎发,发出一个疑问的鼻音:“在基地待得太无聊了?”
“这些天能玩的都玩了,没见上西米露,我爸应该回到岗位上了,我也没去看看他,万一……”庄玠默了默,声音放轻了一些,“我不想有一天死在实验台上,还没来得及跟他们告别。”
蒋危感觉到他心神不宁,手掌搭在他肩上,轻轻拍着。
记住本文地址:“那明天我带你去。”蒋危想了想,说,“正好明天白遇河要去汇报工作进展,我们开车出去,再不惊动别人回来就行。”
第二天一早,白遇河就出去了。